万事万物皆有定数(2)
发布时间:2015.01.17      浏览次数:

万事万物皆有定数(2)

 

马老师倍八技术源于“万物皆有数”。他建立数学模型的信息数,最初源于姓名,也即源于汉字。那么,中国的汉字是不是“物”,如果不是物,姓名就不能代表人的生命的灵魂,源于汉字的信息数码能否成为联系人与姓名的灵魂管道,能否成为反映生命变化的脉搏与心率,以及生命发生突变的信息拐点,就成问题。
    汉字是否是物,牵扯的是中国汉字的的起源问题。两千多年来,历代学者各抒己见后形成的文字起源说主要有六七种:结绳说,八卦说,仓颉视龟作书说,字画同源说,文字源于图画说,文字源于先民的社会实践说。最新的,是任学礼教授文字起源于生命创造说,也就是起源于人类的生殖崇拜说。至今,虽然学术界仍没有就哪一种说法达成广泛的共识。但细细儿观察,不论那一种说法,都与物有关,与事有关,与数字有关。也就是说,文字起源于数,起源于物,似乎是所有文字起源说的总龙头。如此以来,文字源于结绳或始于八卦的说法,绝不是诸先贤捕风捉影或无病呻吟;“视龟作书”与古代龟卜及契龟记卜肯定有着神秘地数字联系;字画同源与文字源于图画,就如心电图反映心脏的跳动一样,必然也反映着人生命的墨迹与数字的规律。而汉字起源于生命的创造,更直接地反映了数是阴阳二气交量的反映。
    但是,困扰文字真相的,正是研究文字的权威。长期以来,研究语言文字的人,都被“文字是记录语言的符号,是语言的书面表达形式”这一权威的说法束缚了视野,捆着了手脚,当看到远古原始陶器符号,就不敢相认它可能是文字的祖先,最原初文字的可能了。实事上,那些刻绘在远古陶器上的符号,就是人类最原始的生命活动的“心电图”,是最古老的数码,最初始的文字。关于这一点,饶宗颐先生已经发表了精辟的见解,认为“中国文字是不追随语言的、脱离了语言羁绊的,能够控制语言的文字系统”。中国的每个汉字,最初都是具有独立意义的数字或某种物的名称,甚至在人类的嘴巴还没有统一的完整的语言形式出现的时候,人类的眼睛,已经在看着大家都能看懂的符号记数记事了。可惜文字权威们讨论文字的起源,往往是站在如甲骨文那种已经成熟的文字之上,而忽略了以历史的眼光,客观地去探求比之更早的原初文字,才对“结绳”、“八卦”、“观龟”与文字之间有无关联不屑一顾。
    最原初的文字应该起源于数。《易·系辞传》说:“上古结绳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百官以治,万民以察。”指出上古时代曾经流行结绳之法,而且也把结绳与文字联系起来。郑玄在《周易》注中,就古之结绳治事作了如下的解释:“结绳为约,事大,大结其绳;事小,小结其绳。”唐李鼎祚《周易集解》所作的进一步的诠释认为:“结之多少,随物众寡”。说明绳结的大、小、多、少,表示所记各类事物的数量。《释君·释书契》:“契,刻也。刻识其数也。”唐·颜师古说:“契,谓刻木以记事。”造书契,就是创造文字及数字。《易·系辞传》虽然没说先有数,还是先有文字。但出土的文物,无声地揭示了其迷。大地湾陶器彩绘符号距今七千年以上,仰韶文化半坡遗址陶器上发现的刻划符号,距今也有七千至六千年。那些陶器上刻划的符号,就是表示数的符号,从1到20,甚至有20或30的计算数字。郭沫若认为,那些刻划符号是“具有文字性质的符号”。郭老不愧慧眼独具。1995年5月10日《并州老年报》报道,湖北考古工作者在宜昌杨家湾并新石器时代遗址发现了刻划在陶器上的象形文字,比殷墟甲骨文早2000多年,把中国文字起源提到了6000年以前,但仍然比最初以数字形态出现的大地湾陶器刻划符号晚了1000年左右。
    《后汉书·律历志》开宗明义,谓:“天地初形,人物既著,则筭数之事生矣。”这话反映远古的信息很清晰:在天地初形,人事庞杂,庶物蕃盛的时候,先民就发明了筭数,并用于记事和管理了。《汉书·律历志》曾引据《逸书》的话“先其算命”,说古之王者治理国家,要先立筭数以命百事,即创制筭数统绪天下事物。此《志》文又说:“数者,一、十、百、千、万,所以算数事物”。这里所谓“命百事”,班固以为即《尚书·虞书》“乃同律、度、量、衡。”关于这一点,《后汉志》说解十分详明:“夫一、十、百、千、万,所用同也;律、度、量、衡、历其用别出。故体有长短,检以度;物有多少,受以量;量有轻重,平以权衡;声有清浊,协以律吕;三光运行,纪以历数。”可见,无论尧舜时期是否已有完备的度、量、衡及历法制度,但已经能运用筭数治理天下事物是完全可能的。数是适应氏族集团不断扩大,天下事物日渐蕃盛的管理手段。没有数,管理制度不能成立;没有数,管理手段亦无从施行。所以,葛英会说:“数字应是原始初文的重要组成部分”。              
    那么,数字的产生,源于什么呢?数字产生于筹策记数。《左传·僖公十五年》载韩简的言论,说:“物生而有象,象而后有滋,滋而后有数。”象即物象,物象即物名。滋为滋益蕃盛,品物繁多。也是是说数字是在品物滋蕃日盛的状况下产生的。《后汉书·律历志》说的还是这个问题:“人物既著,则筭数之事生。”所谓“筭数”,不同于今天的算术一词。筭指算筹,数指数字。《说文》云:“筭,长六寸,所以计历数者”,说筭是用来记、计历日、数目的工具。《说文》竹部段注:“筹犹策,策犹筭……故曰筭、曰筹、曰策,一也。”干什么都得就地取材,在远古,筹策是人们生活中最容易随手可得的东西,就是那些竹木细枝,树枝或草茎。《方言》一书有杪字,指树木的枝梢,杪在古燕国的北疆称作策,说明其时其地已经以树木枝梢为策,用作记、计数目的工具了。《后汉志》把筭与数并称,正说明两者之间的密切关系。司马彪在该《志》篇末赞语中,提出了“数本杪曶”的看法,认为数字是本于记、计数目的筹策创制而成的。基于此,葛英会提出,“中国数字的一至八都由直线组成,一至四是直线的累积,五至八是直线的错置,都是由记、计数目的筹策异引出来的”。
    至于八卦符号,更不用说了,就源于数字符号。八卦最早见于《易·系辞》,据称是伏牺氏王天下创制的。八卦是以筹策求奇偶以象阴阳的巫筮手段,所以八卦与数及计数工具之间存在着天然的联系。《左传·僖公十五年》云:“筮,数也。”《汉书律历志》云:“自伏牺画八卦,由数起。”但颜师古却反其道注云:“万物之数,由八卦而起”。给后世留下了极大的困惑。也给一部分认为卦在数先者留下了把柄。八卦与数字的生成,孰先孰后以及两者的因果关系,暂且不论,但八卦筮法、卦象都表明了筹策与数字之间的客观联系。在商周以至战国的出土文字资料中,筮占的工具全为竹木、草茎制成的筹策,而八卦卦象无一不是以数字写成。唐兰先生曾说:“八卦的一画(指画成八卦阴阳爻的横画)和一字的一画,很难区别……照我的意见,八卦的起源是用筭筹(卜算子)来布成爻,古文學字也就象两手布爻的形状。”出土资料已证明,八卦卦爻是数字,而不是一长横两短横的阴阳爻,也恰恰说明,一至八这八个用于记录卦象的直线数字,是受到筹策布爻的启迪创制而成的。从这个角度说,八卦符号源于数字符号,文字源于八卦,数既字,字即数,也是顺理成章的了。“数字”这个词的产生,先数后字,更不是空穴来风了。
    中国人创造数字,是为了适应人物、庶物蕃盛的需要,中国人创造汉字,是为了给诸事、诸物命名,而不是那些文字权威说的“记录语言的符号”。那时的人语,也如鸟语,还乱的很哪,怎么可能统一,又怎么可能为没有统一的声音去造字。至到强行推行普通话的今天,还一地一方言哪,一个字音,有千奇百怪的叫法,天南地北的人处在一起,听起来仍然是鸟语的世界。在远古,先民管理诸事、诸物,不仅牵涉到诸事诸物的数量,还涉及到它们的名称。上古先民面临的头等大事,是诸事诸物没个名称,怎么能管呢?有了名称,所记的各事、各物、各类经济文书才不会发生混淆。所以,历史上有关文字源于结绳记事,筹策记数,八卦筮占的种种见解,虽然不尽相同,但却揭示了一个共同的关于文字起源的历史途径,即文字产生于先民长期使用的记事、记数的方法。正是这些原始的记事方法,使我们的先民产生了创制名物字的最初的冲动。换句话说,古人创造汉字的最原始想法,就是想给“诸身诸物”命名。中国的每个汉字,几乎都是表达诸事、诸物的名物字。这类名物字,首先要考虑与人类维持生计密切相关的衣食品物,当然也会包括人类自身的五体、五官之类,其次,才是赖以生存的周围世界如日月山川、草木鸟兽等。《易·系辞》说,文字是上古先民“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创制出来的。《说文解字》叙云:“文者,物象之本”,认为文字是本于物象创制出来的。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思想,《易经》先说“近取诸身”,才道“远取诸物”,先民这种创制汉字时由近及远的观察方法,是符合远古先民的观察事物的方法的。名物字是图案、图形,就如同花纹一样,原始名物字所以叫作文。这应该就是所谓书画同源的书。
    由此可知,日月山川,江河湖海,风云雷雨,草木鸟兽,口眼鼻耳,等等,每一个汉字都是物的名字,都储藏着物的数字信息。是日月,就有日月运行的周期与轮回;是江河,就有江河流动的速度与大小;是草木,就有草木生长的规律与节点。所以,每一个汉字形成之前的刻划记号,都是人生命活动的轨迹,大脑思考过程的反映,然后经过抽象,逐步成了数字符号,文字符号。当文字如人类进化样独立行走的时候,数字便如基因,如DNA序列样,深深地藏在了文字的轨迹中,时刻暗示着名物字所代表的事物与人的运行变化。
    《道德经》虽然开篇就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人类用自己创始的数码虽然不能反映自然万物的本原之道,本原规律;用自己创始的文字虽然不能代表自然万物的本原之名;但上古先民“近取诸身,远取诸物”的思维方式,已经决定了他创始的文字已经逼近自然的本原之道、本原之名了。人类不能穷尽自然的真相,但能步步逼近自然的真相。当我在逼近文字真相的时候,欧洲科学家宣传了他们惊人的发现:中微子的速度超过了光速!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大厦虽然面临着倒塌,但人类又在逼近自然真相的道路上前进了惊天动地的一步。那意味着时间可以倒流,我们可以乘坐中微子快车,意识的快车,逆着时光的通道,返回七八千年前,真实地看到上古先民创始文字的初衷与思想。七八千年,对于永恒时光,只是一个短短的瞬间!
    好了,还是回到马臣《恐怖的倍八》世界中来吧。
    汉字的模样的是汉字的表象,汉字的数字是汉字的灵魂。
    汉字对于马臣,已经象扒了皮,开了膛,露在外面跳动不止的心脏,流动不止的血液。源于汉字的“倍八数列”,正是记录心脏跳动、血液流动的心电图,展现给人们的是一串串或正常、或异常、或安然、或血腥、或恐怖的数字。
    只有马臣,这个心血管专家,才明白每个数码的吉凶与含义。
    汉字是独立的,汉字内存的数码信息也是独立的。如同中国的皇宫,民间的四合院,都喜欢独立,喜欢周围的环境山青水秀。但当两个以上的汉字组合一起时,它外面的环境就面临着改变,内部的秩序就面临着重建。字象变了,数字也就跟着变了。“雷电”相遇,必是电闪雷鸣,风雨大作;“爱恨”相遇,必是情感折磨,悲欢离合。一个“悲”字,只是一种情绪,但遇“观”会“失望”,遇“愤”会“填膺”,遇“天”却会“悯人”。一个喜字,也是一种情绪,但遇“笑”会“颜开”,遇“新”会“厌旧”,遇“怒”则会哀乐“无常”。人的姓名,更是一样,不同的组合,会产生不同的数码,不同的能量。而这种字象的变化,正是内部数码重建后的变化引发的。字象是外因,数字是内因。当天、地、人三者中,那些凶神恶煞样的数码段如雷电样相遇时,各种各样地灾祸就会发生,从而给人生命安全带来预想不到的风险。天是时间,地是环境,人是姓名。单纯的姓名数理大凶,带着倍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坐上错误的车,遇到错误的人,做出错误的决定。因此,你要如意,你要成功,你要安全,你要幸福,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可少。天道(天时)是不可以违背的,但环境(地利)可以选择,自我(姓名)可以改变。斩断了人名数理的凶神恶煞,也就斩断了天、地、人三才凶神相遇的链条!即便遇到凶险的环境,突发的事件,天凶地恶,你也会吉人天相,逢凶化吉!这就是马臣《恐怖的倍八》告诉我的。
    因为汉字即数!时空即数!物象即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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