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演《易》的故事
发布时间:2013.02.27      浏览次数:

   尽管姬昌身陷囚笼,又身受丧子这痛,但他整理资料的决心却毫不动摇!只是这些资料非常杂乱,有文字的,也有符号的;有自己收集的,有别人提供的;有先辈传下的,有民间捐献的,要想从中找出某种规律性,好像很难很难!不管怎么难,姬昌也要把这难事办好。

    经过反复比较,仔细琢磨,姬昌终于理出个头绪来。他所掌握的这些资料,很多带有故事性。这些故事,有的属神话,有的属传说,有的属实事,有的属预示……这就提供了取典型或类型的基本索材。他将一个段落一个段落的竹简系在一起,并且初步分类存放。可是,将这些段落随意散放,也是难以查询的。有什么办法便于记忆与查找呢?姬昌丝毫没有放弃冥思苦想,以至彻夜不眠。
功夫不负苦心人。姬昌的思路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那一天,姬昌将自己所排的八卦方位跟伏羲所排的八卦方位同位对应,便出现两种不同卦画相重的状况,也就是三爻卦变六爻卦(一个阴或一个阳称一爻,阴者为阴爻,阳者称阳爻),给它们命名为重卦(相对而言,原三爻卦称为单卦)。

    八个重卦的诞生,姬昌进而开始新的排演。他取来16片竹简,每个单卦写两片笗简,然后依次两两相重,在另外竹简上作出记录,便得到64种不同卦画。
姬昌将384个阴阳爻(64×6)所构成的64卦卦画画出后,心中一怔,因为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知道,在没有文字作为记录符号以前,就有以某种特定的阴阳符号或数字符号记录某种卦象的,例如那些不识字的卜筮人员,不就是凭这些特定符号记载其结果或解说卦象吗?
现在最为遗憾的是,这些特定符号所表达的象,没有师承关系,难以弄清这些面授口传的东西。
现在自己把这些卦画重新规整,很有可能是一种过渡,让那些不识字的卜筮人员可凭卦画来追述所要表达的象;而那些识字的人,能把已用文字记载的东西所表达的象,同卦画阴阳爻本来所要表达的象统一起来!这恐怕就是自己所要承载的艰苦工作。
“责任真大啊!”姬昌有一种使命感,他长嘘了一口气!然后,他心中又生疑团:“如果将卦画每爻所表达的象用文字记录下来,毕竟是部分的象,相对于记下全部的或更多的所要表达的象,岂不是挂一漏万吗?”他反过来再想,现在有了能用文字记载的象,如果不记录下来,那岂不是一无所得吗?相信人们会理解这种苦衷的。思路清晰了,姬昌便着手从那些已初步分类的资料中选取与64卦的卦画相合的语言,或者说,与卦画相通的象确定下来,形成64个典册;每典册以适合的重卦作标志,用绳索将它捆起来。
姬昌马上意识到只用重卦归类还是不便于称说,他又依据每个典册的内容要点,用一两个字作出概括,成为这个重卦的名字。相应地六爻也以六个爻题称说,并按“生”字为自下而上成长的意义,确定爻题位置也是自下而上的顺序,分别用初、二、三、四、五、上表达。同时,用河图生数阳(1、3、5)的加和9与阴(2、4)的加和6分别表达每爻的阴阳状况,如,最下一爻(通称初爻)是阳,就称说初九;若是阴,就称说初六。
但二爻至五爻,要将序数置后称说,即:姨二或六二,姨三或六三,九四或六四,九五或六五。最上一爻(通称上爻),跟初爻称说类同,即:上九或上六。同时,六爻爻题这种自下而上的爻位,也决定爻辞内容所涉及的人、事、物,也得自下而上相对应,诸如人从脚趾至头顶,物自低到高,事由远及近等,隐含通六合(东、西、南、北,上、下)。
有了爻题,然后从典册中选取适合每个爻位所要表达的象及断词的简,确定为这一爻的爻辞,再将爻题加在这一爻的爻辞前面。
六爻的爻辞如此定位后,姬昌又觉得这些爻辞内容需要概括或提示,又尽量恰当地编写了这样的概括或提示,称为卦辞,其简排在爻辞前面。
这样,每一卦由卦画、卦名、卦辞、六个爻题及爻辞构成一个典册。
为了查找方便,卦画卦名部分的简片在系结时上移而外露(按:甲骨文“册”,有写作的),使人们一望而知。即使不识字的人,只要能认出卦画,便能知道卦名,表述其中所包含的某种或多种象意。至于卦画与卦画之间或上卦与下卦之间的某种逻辑联系,也只有存而不论了。
姬昌以这个模式规整编纂64卦,花了很长时间。他在圆满结束之际,一口气喝了许多水,感到回味无穷!
这时,姬昌又联想到“易”字的构形,为一个盛器往另一个盛器注水,会意交易、变易,隐含不易:“易”字的简写仅保留盛器的担把与水,含义未改。64卦的本质也就是这个“易”字,反映世间万事万物的阴阳变化。这样规整出来,可以周而复始地翻看,可以向周边邻邦传播,又有益于周族,不妨以“周易”命名。《周易》这部千古不朽的经书自此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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