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第一大将粟裕的故居风水
从故居前方反观来龙,山脉脊线相连,宛若一条蜿蜒前行的游龙。实际上,这是一条走蛇,宛如中国南方常见的剧毒五步蛇,游移盘曲,尽头处昂起三角形的蛇头,舌吐口外,嘶嘶作响。
得水,给蛇形地的粟裕故居添了分数。山岭间的无水之蛇,僵而不活,凶多吉少;得水之蛇,灵动无比,多吉少凶。蛇喜草木,山上林木繁茂,房后有一棵千年古枫、两棵古樟、一棵古檀。
蛇性本毒,常伤人自残,吉凶祸福须结合前砂论之。前砂有五雷掣电者,尤应龙、蛇、蜈蚣之穴。《玉髓真经》云:走蛇,“志在腾骧事未涯,若还更有雷霆起,变化飞升不可遮,大科大贵大拜位,天上神仙共叹嗟。”这一论述,点明了本为凶险的蛇与雷电之间的祸福依附和互为条件的变化关系。
尤为奇特的是,蛇形地粟裕故居,右侧不远为龟。此龟活灵活现,东西走向,龟头向东。龟有蛇配,为龟蛇会。
龟蛇会,多见于水口交锁之砂,是为天关地轴,但也不绝对,粟裕故居就明显不入此列。龟蛇会作为故居的结作之形,水口之砂另有讲究。故居右前寅方,出山马隔会同河北顾,两水交会之处,马山、旗山相夹,镇守水口。水口砂的不凡,证得其内大地的真切。
山地丘陵间的龟蛇会,可吉可凶,多有不吉。这不仅因为蛇性凶狠,稍不慎立见凶祸,还因为龟蛇会合法者不多。比如山角出蛇,中有石阜等皆不吉。
相对而言,龟喜水,蛇更爱山中草丛。因此,龟、蛇所占据的位置十分讲究。高山落平地出蛇的粟裕故居,与龟脉相连,尤吉。龟在右,龟头面东往会同河而去,直达河边,可快速爬伸,没入河中;蛇在左,居山上,古枫、古樟、古檀应有尽有,草木茂盛,乡人引以为奇。龟蛇配如此巧夺天工,真是妙不可言!
龟蛇大会
双溪河南结作的故居,名为“江陵第”,开两门,左前门坐乙向辛,逆向山间小溪,看来粟氏家人对元辰直走十分忌惮。故居为粟裕祖父建于清光绪年间,正屋由三栋木结构二层楼房组成,八字大门,品字形门厅,制作精细的走马楼式的栅栏和卷翘的屋角,富有湘西民居特色。
巧合的是,蛇形地结作的粟裕故居,恰好运用木结构建造,客观上使蛇形地的灵动性得到很好的保护和发挥。如若采用砖墙结构大事建筑,则蛇性受限,活动不便,弄巧成拙。
房子的这种构造,是不是请风水先生指点过?粟氏族人直言不讳中充满自豪:“那是当然的!”
据了解,为了勘定这座房子,家境不错的粟裕祖父,曾聘请风水先生,一住就是3年。房子依山而建,不但建得颇有规模,还很有讲究,别具一格。房子后大前小,分前后两座,前低后高。东院主屋前面建成三角形,面西侧开一门,向左逆角。风水师显然悟透此地为蛇形地的结作,顺势而为,既兼顾了蛇的习性,又扭头西向,逆水而建,力图趋吉避凶。风水师离别前曾反复叮嘱:“今后不管怎样破败,房屋的结构、朝向不能变!”
蛇形地,穴结蛇嘴。前屋呈三角形建造的故居,与五步蛇头之形有异曲同工之妙。从房子的建造特点来看,眼光不俗的风水先生对该地风水的优缺点已了然于胸、有所预见,而对于元辰水直流可能给粟家造成的影响,亦作了力所能及的细部处理。然而,兼顾了水法,选址精当的故居,前部却有一处明显的缺点。运用石灰、青砖砌就的围墙,限制了灵蛇的活动范围。似为院门所困,所主之人日后作为终不出国门。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天地造化之妙,有时只可意会而难以言传。将帅之地,无曜煞难以立威扬名,无法全美。粟裕故居深得此道,重在趋利避害。
因应蛇地建造的故居
《葬书》曰:“腾蛇凶危”,提醒人们切勿轻举妄动。蛇性凶狠,蛇形地若无贵砂相配,不伤宅内他人,必伤自身。即使大贵之龙穴,亦难免有美中不足,只是程度较为轻微,不改贵显大势而已。粟裕故居,虽为大贵之龙结作,同样有凶象应验。据载,粟父就因儿子参加共产党而被国民党当局关押迫害,流离失所,最后饥病交加,去世时年仅43岁。经历浙南三年游击战的粟裕,战争年间多次大难不死,曾7次负伤,左臂残废。生前患有高血压、心脏病,死后解剖,头中竟有三块弹片。
粟裕故居所隐藏的风险,蛇形地是其一。其二,山脉的交错对进,固然能造就神出鬼没、用兵如神、适于大兵团机动作战的将领,但自身难免遭受冲击,而身先涉险,护卫稍微疏忽不力,即危及生命。
故居前面的地质带,给县道的建设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但房子临界而建,断裂带一字连横,左侧受创,右白虎又如刀劈斧砍,硬生生地被切割,是为不利。
白虎砂一字切割为祸,也许有人不以为然:水口砂壁立千仞,紧密交锁,不正是一种吉祥的征兆吗?
水口关锁交固为吉,是风水铁律。但水口无论是有山壁立还是无山低伏开阔,水均要弯曲交缠,有不忍舍去之状,切勿急湍而出,一泻千里。同样,山亦须交错起伏,势如拉锯,是为至理。粟裕故居白虎砂,切山成线,与此不符,好在水去弯环,是为凶中有吉。水口关拦之砂的这一特征,同样是影响和制约故居定位立向的一大因素,需要通盘考虑,作出必要的处理。若不予细察,一味贪其高夹,穴迁右而右向,势必转吉为凶。
对大兵团运动战的战机有着惊人敏感的粟裕,解放战争初期,因内线与外线歼敌问题与顶头上司陈毅出现重大“争执”,最终以陈毅的转变而告结束。战争结束后,不喜曲意迎合,坚持自己观点的粟裕,因“擅权”并在工作中深深得罪了其他个别老帅,为自己失意的后半生埋下了伏笔。在逆境中,粟裕尽量远离纷争,多次规避政治漩涡,很有政治智慧。“我绝不利用党内政治风浪的起伏”,这既是粟裕发自肺腑的自白,也是其为人光明磊落的写照。善于因势施变,立于主动的粟裕,也曾被动地受到错误批判,但他以军事战略家的胸怀,沧海一粟的谦卑,笑看风云变幻,一生中始终保持着为将的尊严与威名。
与蛇性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战争年代指挥千军万马歼敌无数,“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粟裕,和平时期对身边的同志和兄长,对反对和打击过自己的人,却是异常的宽容忍让,以德报怨。从风水上看粟裕的这种豁达大度,离不开龟蛇会难得一见的和谐配置,彼此相敬如宾,以及故居前面令人心旷神怡的宽广明堂。
背靠大泽嵊的故居,因地处乡镇交通要冲,建后历经多次人为影响。新中国成立前后,均曾在其屋后修路,尤以1958年“大跃进”时为最。更有甚者,乡人在其后山炸山取石。人为的建设对真龙正结的风水有些什么影响?适其时,粟裕又发生了一些什么变化?这是另一风水命题的内容,姑且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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