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侠张延生卦例(3)
发布时间:2014.11.22      浏览次数:

易侠张延生卦例

     张廷生很重视占卦时的时间轴,每次给别人占卦时都要一丝不苟地看看表。有一次,他给别人占卦时,我也在场。来人问的是第三者插足问题,让张延生看完卦象后一口给否了。

    当时我冒出了一个想法:那小伙子是下午三点来求卦的,根据这个钟点变爻后所形成的卦没有第三者。而如果他上午或晚上来找张延生求卦,所问的是同一个问题,但由于时辰不同,变爻的位置也就不同,所生成的只能是另外—卦,这一卦的卦象上会不会可能就有第三者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易占的可*性便要大大地打折扣了。

    张廷生听后不以为然。“不可能。”他的右掌往下一劈,“他在那个钟点上找我,看着是偶然的,厂里倒休,有个空便跑来了。实际上是必然的,他那个厂为什么那时候会轮到他倒休?他又为什么有了空?这都是受规律制约的。是规律使得他在那个点上来的,我也是按着卦象上所反映的规律回答他的。不可能有两种结果。” 

   听了这话,我心里不大服,尤其是他说世界上没有偶然的事,凡事俱有必然性,更是难以想通。

 

   几天后,我找到了一个试验的机会。有个姓胡的音像编辑遇到了一件罕见的麻烦事。单位里让他买一批进口胶片,这东西在市场上比较缺,便糊里糊涂地托了一个在北京被称为“小倒儿”的人帮助想想办法。

   “小倒儿”无意间了解到天津有一批存货,便联系购买。钱交了,小倒儿”变了脸,提出要一笔数额大得吓人的好处费。小胡说这怎么可能呢,拒绝了他。没承想,小胡去天津提货时,“小倒儿”也赶到了,强行把胶片拿到了自己带去的车上拉回了北京,并扬言如若不给他多少钱的好处费胶片就不退还。

    小胡没见过这么缺德的人,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尤其该“小倒儿”又放出风来,说:“这年头儿事儿多,司法机关忙不过来,连大案子都顾不上,像我这种事,他们就是去告也不受理。” 

    我了解到这事后,在向张廷生采访时带了出来,请他谈谈趋势。他听后很窝火,说道“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如果连这么明白的事都处理不了,那还成什么体统了!你去告诉小胡同志:第一,就去法院告他,别听他放屁说什么法院顾不过来,人民法院是按法制办事的,肯定受理;第二,即便法院现在很忙,也容不得这种烂倒爷钻大案多的空子,肯定会秉公断案;第三,案件可能分两步走,最终解决要到89年1月中旬。” 

    “1月中旬是怎么出来的?”

    我问。“你给我说时,我起了一卦,卦象上有个十五,我估计是明年1月的15日,所以打宽了些说中旬。”他回答道。

    我把这三点意见转告小胡后,冒出了一个想法。便对小胡说:“这段时间你自己也去找找老张,多去几次,从不同角度问同一件事,看看他怎么说,回来打电话告我。” 我还是那个想法,问同一件事,时辰不同,所得的卦也不同,看看张廷生会不会对同一件事得出不同的看法。

 

    小胡很快就向‘小倒儿’所在区的人民法院递了民事诉状,并在审理期间找到了张延生。据他事后告我,忙得晕头转向的张延生早把这事忘光了,是当成一件新事来重新推的,但结果仍如前。过了几天。我半夜三更给他打电话,仍问这件事。话筒里传来他的哈欠声:“我怎么好像记得你以前问过我似的。” 

    “甭管我以前问过没有了,就说可能结果吧。” 

    “这事儿啊……过了年儿见了。”听声音他快睡着了。 

    “过了年的什么时候?” 话音随着长长的哈欠一道传过来,

    “像是一月十三日。” 上次那卦上是个十五。我正要问他这处差异的原因,话筒里又传来他的声音:“我说这个13号你可别太认真了。凡中国见官的事,人为成分强,干扰因素多,规律性不十分强。你就往宽里打吧,估摸着一月中旬能解决就行了。”

    得,一个弯儿又拐到第一次的结论上来了。

    过了—个多月,那个区法院开庭了。法官义正辞严地训斥了“小倒儿”,并由两名法警把他带到藏匿胶片地点,起获后交回法庭。再由法庭退发小胡所在单位。但事情并没结束。在此之前,小胡对法院能否秉公办案有疑虑,为保住片子,被“小倒儿”敲走了三千多元。当法院依法追返了胶片,表明了法律的尊严时,小胡也有了信心,随即向法院提出了这笔钱的问题。

    在这个案子中,“小倒儿”扣胶片的目的就在于敲钱,因此胶片与三千多元实际上已裹在一起了。法院决定办下去。事情到了这步,正应了张延生说的案子分两步走。说是说准了,但最终什么时候能解决呢?我又请小胡去问问他。

 

   时间又过了一段,张延生估计早把这事忘了。小胡长得没什么特征,再去找时,张延生已想不起他什么时候来过了。小胡仍问那什事,张延生拍拍额头说:“噢,我想起来了,这事老冯问过我。”小胡问他当时是怎么占的? “日子久了,那可记不起来了。”他说:“这样吧,我再给你起卦吧。”说着又占了一卦。小胡从他那里出来后就给我打了个电活。小胡在电话里说:“他让我甭着急,急也没用。他说事情还得一个半月才能解决。小胡给我打电话这大是11月底,往后推一个半月,仍是1989年1月中旬。读者们一定很想知道结果吧。

 

    结果正如张延生所说的那样,1989年1月中旬,区法院的决定形成了,那个“小倒儿”必须交回三千元钱。

    就这件事,我和小胡前前后后共问了他四次,他自己并没意识到,四次所说的日期又都是一样的。我挺服气,可是不明白,于是又跟他谈了一次。 “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憋过我呢,”

    他听我给他交底后略感吃惊,“我可一点都没意识到。” 

    “不能让你意识到,意识到就没价值了。”我说:“我得对我写的东西负责,就得想方设法难为难为你,是为了把反映的事情搞扎实些。没想到,还没憋上。” 他呵呵地笑了。

    我说:“我到现在也搞不明白,不同时候去问你同一样事,你推出的卦不应该是一样的,可为什么结论都一样呢?” 

    “规律性。”他伸出了一个指头,“你什么时候来问我,在你看来是你自己决定的,带有完全的偶然性。可你错了,当你要问我这件事时,场早就把你规定好了,你只能在场所规定的那个时间来找我。

    再者,不要以为不同的时间问同一件事,卦就是不同的。我不是单纯地就你所问的那件事起卦,同时要参考动作、表情、字数等等。这些诸元加上时间,形成了作为起卦依据的综合态。场既然已经规定死了,那么综合态也是确定的。时间可能有变化,但被其他诸元‘找’回来,仍保持综合态的平衡,所以解卦的结论也只能有一个,而不会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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